现代言情 19899字 已完结
九幽云顶天幽魔尊是著名作者猛炫成名小说作品《修真界最强关系户的咸鱼生活》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九幽云顶天幽魔尊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回忆从这道雷劈下来开始)二十岁生辰那天,一道旱天雷精准地劈中了我晒太阳的躺椅。焦黑的藤条冒着烟,我躺在旁边草地上,嘴里还叼着半块桂花糕。没死。就是有点麻。这道...
(回忆从这道雷劈下来开始)二十岁生辰那天,一道旱天雷精准地劈中了我晒太阳的躺椅。
焦黑的藤条冒着烟,我躺在旁边草地上,嘴里还叼着半块桂花糕。没死。就是有点麻。
这道雷挺讲礼貌,劈坏椅子,没碰我一根头发丝。大概因为我爹是修真界扛把子,
天道也得给他三分薄面。躺在地上,我望着瓦蓝的天,想起了十年前。那时候,我刚满十岁。
测灵根那天,我起晚了。***眼睛跑到宗门广场,乌泱泱的人头。
新入门的萝卜丁们排着长队,一个个把手按在测灵石上。白光最次,赤橙黄绿青蓝紫,
越往后越牛。我爹,修真界最大宗门“云顶天宫”的宫主,坐高台上,脸有点黑。
他旁边坐着七大长老,个个仙风道骨,也都有点坐立不安。“下一位,躺赢。
”执事弟子喊我名字,声音有点虚。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我打着哈欠走过去。没办法,
名字是我那不着调的娘起的。她说生我时梦见自己躺赢了整个修真界。名字接地气,
命更接地气。我把油乎乎的小手按在冰凉的石头上。全场寂静。测灵石……毫无反应。
像块死石头。连最差的白光都没冒一丝。窃窃私语声蚊子一样嗡嗡响起。
“听说这是宫主唯一的血脉……”“嘘!小声点!”“这……废得也太彻底了吧?”高台上,
我爹的脸更黑了,手指捏着椅子扶手,嘎吱响。大长老咳嗽一声,传音给我爹:“宫主,
要不……换块备用灵石?这块可能……年久失修?”我爹没吭声,眼神凉飕飕地扫过大长老。
大长老一哆嗦。负责测灵的执事弟子额头冒汗,手忙脚乱地检查灵石底座。“奇怪,
刚才还好好的……”他偷偷瞄了一眼高台,得到大长老一个严厉的眼色。执事弟子一咬牙,
从储物袋里又摸出一块拳头大、成色明显差很多的备用测灵石。“躺赢师妹,
劳烦……再试一次?”声音带着哭腔。我又把手按上去。备用灵石很给面子,
艰难地、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比萤火虫**还暗的白光。一闪,就灭了。
死一样的寂静。连风声都停了。我爹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所有长老跟着唰地站起。广场上几千号人,大气不敢出。我爹盯着那块彻底熄火的备用灵石,
胸膛起伏。良久。他沉沉开口,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吾女躺赢,灵根……蕴而不发,
乃万年难遇之‘混沌体’!需以天材地宝温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声音斩钉截铁,
不容置疑。大长老立刻接话,嗓门洪亮:“宫主圣明!混沌体!古籍有载,确有其事!
此乃我云顶天宫大兴之兆!”二长老捋着白胡子,一脸高深:“不错不错!返璞归真,
大智若愚!躺赢师侄,未来不可**啊!”其他长老纷纷附和,表情真挚,语气激动。
仿佛刚才那点微弱白光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祥瑞。广场上的弟子们面面相觑。“混……混沌体?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宫主和长老们说的,还能有假?
”“躺赢师姐果然非同凡响!”窃窃私语变成了恍然大悟的惊叹和崇拜。我爹脸色缓和下来,
威严地一挥手:“测灵结束!躺赢入内门,由本座亲自……教导!
”他特意加重了“亲自教导”四个字。于是,我就成了云顶天宫有史以来第一个,
测灵石验不出灵根却被宫主亲口认证为“混沌体”的奇才。也是内门弟子中,
唯一一个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的凡人。从此,我的咸鱼关系户生涯,正式拉开帷幕。
我的洞府叫“咸鱼居”。坐落在云顶天宫灵气最浓郁、风景最好的“天璇峰”顶。
地方是我娘选的,她说这里阳光充足,最适合晒咸鱼。
我爹亲自布下七七四十九重顶级防护大阵。据三长老酒后吐真言,
这阵法硬抗散仙全力一击都没问题。洞府里堆满了东西。东海万年暖玉雕的床。
北冥玄冰魄做的梳妆台。西荒不死神木打的桌椅。南离火精石砌的浴池。
角落里随意堆着几个大箱子。一箱是极品灵石,亮晶晶的,当弹珠玩。一箱是顶级符箓,
擦**嫌硬。一箱是各色丹药,糖豆似的,当零嘴。还有一箱是防御法宝,
手镯项链簪子一大堆,戴身上能把我埋了。这些都是叔叔伯伯们送的见面礼。
我爹有七个结拜兄弟。魔道巨擘,妖域圣主,鬼界阎君,
海外散仙……全是跺跺脚修真界抖三抖的狠角色。他们管我爹叫大哥。管我叫“大侄女”。
每年我生辰,礼物像山一样堆过来。魔尊叔叔送的“九幽玄魔甲”,
据说是用上古魔神皮炼的,穿上能硬扛天劫。他搂着我肩膀,满身血腥气还没散:“大侄女!
拿着!谁欺负你,报叔叔名号!吓不死他!”妖圣伯伯送的“万妖同心佩”,能号令万妖。
他漂亮的狐狸眼眯着,尾巴尖扫过我脸颊:“乖赢赢,拿着玩,山里的小崽子们不听话,
你就捏碎它,伯伯替你揍。”阎君叔叔最实在,送了块“幽冥路引”。黑漆漆的牌子,
刻着“躺赢通行,诸邪退避”。他棺材脸没表情:“拿着。死了来叔叔这儿,
叔叔给你安排个肥差,不用干活,光收租。”散仙伯伯送了个小洞天,里面自成一方小世界,
有山有水有灵田。他仙气飘飘:“赢赢啊,无聊了就进去种种花,养养鱼。”这些宝贝,
连同我爹给的那堆,一起堆在咸鱼居的仓库里。落灰。我的日常很简单。睡到日上三竿。
在万年暖玉床上翻个身,阳光透过水晶窗照进来,暖洋洋。侍女推醒我。她叫摇醒,
是我娘从凡间捡来的孤女,手脚麻利,话不多。“**,巳时三刻了。”我***眼睛坐起来。
摇醒熟练地给我套上法衣。料子是南海鲛绡,冬暖夏凉,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款式是时下修真界最流行的广袖流仙裙。粉色的。上面还用金线银线绣着繁复的防御阵法。
穿在身上轻若无物。就是粉得有点扎眼。“摇醒,今天能穿那件青色的吗?”我打着哈欠问。
摇醒面无表情地摇头:“宫主吩咐了,**年纪小,穿粉色显活泼。青色太老气。
”我爹的直男审美,没救。洗漱用的水是加了琼浆玉露的灵泉水,洗脸能美白。
毛巾是冰蚕丝织的,吸水又柔软。早饭摆在外间的白玉桌上。灵米熬的粥,粘稠喷香。
配着八样小菜。腌制的千年玉笋,清炒的万年雪莲心,
凉拌的碧玉灵瓜丝……还有一碟子金丝灵枣糕。全是蕴含灵气的好东西。我慢吞吞地吃着。
味道还行。就是天天吃,腻。吃完饭,是我一天中最痛苦的时辰——修炼。我爹亲自来监督。
他一身玄色法袍,面容俊朗威严,此刻却像个愁苦的老父亲。“赢赢,
今日试试《云水真诀》第一章?”我盘腿坐在万年暖玉床上,面前摊开一本流光溢彩的玉简。
《云水真诀》,云顶天宫镇派功法之一。据说练到深处,可化云为水,翻江倒海。
我努力集中精神,按照口诀,想象气流在体内流转。丹田里死气沉沉。
像一潭万年不动的死水。别说气流,连个泡泡都没有。
我爹庞大的神念小心翼翼地探入我体内,引导着。他那股精纯浩瀚的灵力,一碰到我的丹田,
就像泥牛入海。无声无息,消失得干干净净。我爹额头冒汗了。他可是大乘期巅峰,
半步飞升的人物。硬是拿自己女儿的“混沌体”没辙。半个时辰过去。我打了个哈欠,
眼泪汪汪。“爹,我困了。”我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无奈,有心疼,
还有一丝……自我怀疑?他长长叹了口气,收了功,威严的脸上挤出一点温和:“罢了,
今日就到这里。赢赢,修行之道,贵在坚持,不可懈怠。”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
知道了爹。”他一走,我立刻瘫倒在床上。“摇醒!快!把我的画本子拿来!
”摇醒默默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摞凡间的话本。
仙尊爱上我》、《我与魔君的三世情缘》、《废柴**逆袭记》……全是狗血又上头的故事。
我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这才是生活。午后,阳光正好。我搬出我的专用躺椅——紫灵竹编的,
自带聚灵阵和恒温阵,躺上去通体舒泰。摆在咸鱼居门口的大露台上。视野极好。
俯瞰云海翻腾,仙鹤翱翔。摇醒端来灵果拼盘和一壶百花蜜酿。我躺着,吃着,
看着云卷云舒。偶尔有同门驾驭飞剑法宝路过天璇峰顶。看到我,表情都很精彩。羡慕,
嫉妒,鄙夷,麻木……兼而有之。没人敢靠近。我爹的禁令:天璇峰顶,擅闯者,废去修为,
逐出宗门。曾经有个内门精英弟子,仗着自己爷爷是某峰长老,想上来“拜见”我。
刚靠近防护大阵边缘,就被一道无形剑气劈飞出去,吐血三升,修为跌落一个大境界。
他爷爷屁都没敢放一个,亲自押着他去刑堂领罚。从此,天璇峰顶成了禁地中的禁地。
我也乐得清净。只有一个人能自由出入。执法长老的亲传弟子,我的“闺蜜”,怼怼。
她本名叫什么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她怼怼。人如其名,一张嘴能气死神仙。
她爹是刑堂长老,铁面无私,人称“活阎王”。怼怼完美继承了她爹的“优点”,
并且发扬光大。她踩着把门板宽的巨剑,“哐当”一声砸在我露台边缘。尘土飞扬。
摇醒面无表情地挥手,清风术卷走尘土。“躺赢!又晒太阳呢?”怼怼大咧咧地走过来,
抓起我果盘里的灵果就啃,“你这日子,神仙看了都得流泪。”我眼皮都没抬:“羡慕啊?
让你爹也当宫主去。”怼噎住,翻了个白眼:“拉倒吧!我爹?他眼里只有门规戒律,
我多吃块肉他都能给我上纲上线到‘道心不坚’!”她凑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喂,
听说了吗?隔壁玄天剑宗那个‘百年奇才’柳扶风,昨天突破金丹了!才十八岁!啧啧,
那声势,半个修真界都惊动了!”“哦。”我咬了口果子,汁水清甜。“哦?就一个哦?
”怼怼瞪大眼睛,“人家十八岁金丹!你呢?连引气入体都费劲!你不急啊?”“急什么?
”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爹是大乘巅峰,我娘……嗯,虽然不知道去哪儿玩了,
但肯定也很厉害。我那么多叔叔伯伯,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罩我几辈子。**嘛要急?
”怼怼被我噎得直翻白眼,指着我:“躺赢!你真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气死我了!
”我笑眯眯地递给她一块更大的灵果:“消消气,吃果子。柳扶风再厉害,
他能在天璇峰顶晒太阳吗?他能有我的暖玉床舒服吗?他能有我的百花蜜酿喝吗?
”怼怼接过果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含糊道:“……不能。”“那不就结了。
”我满足地眯起眼,“咸鱼有什么不好?安全,舒适,无压力。”怼怼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化作一声长叹:“算了,跟你这没救的咸鱼说不通。走了!练剑去!争取早点金丹,
气死那些背后嚼舌根的!”她跳上门板巨剑,“哐当”一声,飞走了。我继续躺着。
阳光暖融融的。云海像厚厚的棉花糖。偶尔有仙鹤清脆的鸣叫。岁月静好。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麻烦来了。修真界五年一度的“青云试炼”要开始了。
这是各大宗门年轻弟子展示实力、争夺资源的重要场合。云顶天宫作为魁首,名额有限,
竞争激烈。按理说,这种打打杀杀的事跟我没关系。我爹也绝不会让我去冒险。
但问题出在规则上。青云试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各大宗门核心弟子,
尤其是宗主、长老的亲传血脉,必须参加。美其名曰:砥砾道心,激励后进。
其实就是把二代们拉出来遛遛,看看成色。往年,云顶天宫要么是派其他长老的得意弟子,
要么是我爹座下那几个惊才绝艳的记名弟子去撑场面。今年不行了。
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在修真界最大的“水镜”论坛上发了个热帖:【惊爆!
云顶天宫少宫主‘混沌体’躺赢,十年未出天璇峰!是惊世奇才还是惊天废柴?
青云试炼见真章!】帖子写得极有煽动性。把我那“混沌体”的传说翻出来,添油加醋。
又隐晦地暗示我爹以权谋私,包庇废物女儿。最后直接点题:敢不敢青云试炼走一遭?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帖子瞬间爆了。底下留言炸锅。“前排吃瓜!
早就听说这位少宫主大名了!”“混沌体?忽悠谁呢?测灵石都点不亮的体质?”“就是!
十年不敢下山,肯定是废柴!”“云顶天宫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强烈要求躺赢参加青云试炼!给天下修士一个交代!”“附议!
”“+1”“+10086”***汹汹。连带着其他几个大宗门也阴阳怪气起来。
玄天剑宗的宗主,那个老白毛,捻着胡子在公开场合说:“云顶宫主爱女之心,人尽皆知。
只是这青云试炼,关乎宗门颜面,还是要慎重啊!”言下之意,
你这废物女儿就别出来丢人了。我爹气得一掌拍碎了大殿里那***寒玉桌。“岂有此理!
欺人太甚!”长老们噤若寒蝉。“查!给我查是哪个鼠辈在背后煽风点火!”我爹声音冰寒。
执法长老,怼怼她爹,活阎王,躬身领命:“是!”但查需要时间。***却等不了。
压力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有流言,说我爹德不配位,包庇废物,不配统领云顶天宫。
这触及底线了。议事大殿里气氛凝重。大长老忧心忡忡:“宫主,
众口铄金啊……再这样下去,恐动摇我云顶根基!
”二长老也叹气:“青云试炼……怕是躲不过去了。”其他长老沉默。意思很明显。
我爹坐在高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沉沉开口:“去,
告诉赢赢。”当摇醒把这事儿告诉我时,我正在看一本新到的凡间话本。
《冷面师尊俏徒弟》。剧情正到关键处。我头也没抬:“哦,知道了。
”摇醒有点急:“**!青云试炼很危险的!听说里面妖兽横行,还有邪修出没!
而且……而且这次摆明了是冲着您来的!”我翻过一页书:“冲我来干嘛?我又没灵石。
”摇醒:“……”她深吸一口气:“**!那些人是要看您出丑!要打宫主的脸!
打我们云顶天宫的脸!”“哦。”我放下书,想了想,“那我爹怎么说?
”“宫主……宫主让您自己做主。”摇醒声音低下去,“但宫主很生气,
大殿的寒玉桌都碎了。”我挠挠头。我爹生气了。这比较麻烦。虽然他生气从来不会冲我。
但每次他生气,咸鱼居周围巡逻的安保队人数就会翻倍,搞得跟**似的,影响我晒太阳。
而且,我那些叔叔伯伯要是知道我爹被气成这样……魔尊叔叔估计会直接提刀杀上玄天剑宗。
妖圣伯伯可能会放把火烧了水镜论坛总部。阎君叔叔大概会去给老白毛宗主“添点阳寿”。
太折腾了。我想了想,对摇醒说:“你去告诉我爹,我去。”摇醒眼睛瞬间瞪圆:“**!
您……”我摆摆手:“没事,就当出去旅游了。听说青云山脉风景不错?
”摇醒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跑去回话了。消息传出,修真界再次轰动。
“她真敢去?!”“有好戏看了!”“开盘了开盘了!赌躺赢能在试炼之地撑多久!一炷香?
半个时辰?还是进去就哭着喊爹?”“我赌她根本不敢进传送阵!”云顶天宫内部也炸了锅。
弟子们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有幸灾乐祸,有同情怜悯,还有一丝……等着看宗门笑话的?
怼怼风风火火冲进咸鱼居。“躺赢!你是不是傻?!”她气得跳脚,“那是青云试炼!
不是你家后花园!里面是真的会死人的!就你这小身板,进去喂妖兽吗?
”我正指挥摇醒给我收拾行李。“多带点灵果,这个蜜饯好吃,带上。
还有那几本新到的话本,路上解闷。躺椅……躺椅太大了不好带,算了,带个软垫吧。
”怼怼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蜜饯罐子:“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命都快没了!
”我抢回来:“放心,死不了。”怼怼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躺赢,
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塞了块蜜饯到她嘴里:“安啦。我爹能让我真出事?
”怼怼嚼着蜜饯,含糊道:“那倒也是……宫主肯定安排好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
你……你怎么办?总不能进去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对啊。”我理所当然地点头,
“找个安全的地方,睡觉,吃东西,等结束。”怼怼:“……”她捂着脸,
发出一声哀嚎:“没救了!你这咸鱼彻底腌入味了!”出发那天,阵仗很大。我爹亲自送我。
身后跟着七大长老,还有刑堂、丹堂、器堂、符堂……各堂口的堂主。黑压压一片。
云顶天宫的巨型飞舟悬停在广场上空,气势磅礴。参加试炼的二十名精英弟子早已列队等候。
个个英姿勃发,气息凝练。至少都是筑基中期以上修为。看到我,他们的表情管理有点失控。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羞与为伍?带队的是我爹座下大弟子,惊蛰。金丹后期修为,
年轻一辈的翘楚,为人沉稳可靠。他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宫主,师妹,一切准备就绪。
”我爹没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穿着正式的宫主法袍,威严深重。此刻,却弯下腰,
仔细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赢赢,”他声音很低,带着只有我能听出的担忧,“进去之后,
跟着惊蛰。爹在你身上留了神念印记,还有三道护身剑气。遇到危险,捏碎这个。
”他塞给我一块温润的玉佩。触手生温,里面蕴***恐怖的力量。“记住,什么都别怕。
天塌下来,爹给你顶着。”他看着我,眼神是化不开的担忧。我点点头:“嗯,知道了爹。
”他又看向惊蛰,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惊蛰。”惊蛰立刻单膝跪地:“弟子在!
”“赢赢,交给你了。”我爹的声音不容置疑,“她若少一根头发,你提头来见。
”“弟子以性命担保!必护师妹周全!”惊蛰额头见汗,声音斩钉截铁。
其他弟子们头垂得更低了。气氛沉重得吓人。我爹又扫视全场,目光所及,
所有长老、堂主、弟子都感到一股寒意。“本座女儿此去,只为历练,不为争胜。
若有任何人,”他顿了顿,声音冰寒刺骨,“敢在试炼中,
对我女儿行不利之事……”后面的话没说。但那股森然的杀意,让整个广场的温度骤降。
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谨遵宫主谕令!”众人齐声应诺。我爹这才微微颔首,示意我登船。
我踏上飞舟甲板。回望一眼。云顶天宫在云海中巍峨耸立。我爹站在广场中央,
玄袍身影显得有些孤寂。他朝我挥了挥手。飞舟启动,穿入云层。青云试炼之地,
位于一片独立的破碎小世界入口。入口处人山人海。各大宗门旗帜招展,弟子云集。
玄天剑宗的白衣剑修,神机谷的机关师,百花谷的女修,万兽山的驭兽师……个个气势不凡。
当云顶天宫的巨型飞舟破云而来时,嘈杂的现场为之一静。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射来。好奇,
审视,嘲弄,鄙夷……焦点,自然是我。我穿着那身粉得扎眼的鲛绡法衣,
在一群或英武或飘逸的同门中,格外显眼。像个误入狼群的小粉兔。“快看!那就是躺赢!
”“啧啧,还真是……名不虚传啊,这细皮嫩肉的,经得起风吹吗?
”“她身上那法衣……是南海鲛绡吧?真是暴殄天物!”“云顶天宫真没人了?
派这么个……”议论声嗡嗡作响,毫不掩饰。惊蛰眉头紧皱,上前一步,挡在我侧前方,
冰冷的目光扫视过去。议论声小了些,但那些嘲弄的眼神丝毫未减。玄天剑宗的队伍里,
一个白衣青年越众而出。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眼神锐利如剑。
正是那个十八岁结丹的“百年奇才”,柳扶风。他走到近前,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这位便是躺赢师妹?久仰大名。”语气平淡,却带着刺。
惊蛰眼神一冷:“柳道友,有何指教?”柳扶风看都没看惊蛰,只盯着我:“指教不敢。
只是有些好奇,躺师妹这‘混沌体’,不知有何神异之处?今日群英荟萃,
何不让我等开开眼界?”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笑话。惊蛰脸色一沉,正要开口。我拉了拉他袖子,
上前一步。抬头,看着柳扶风那张写满“天才优越感”的脸。“哦。”我说,“想看啊?
”柳扶风挑眉:“洗耳恭听。”我眨眨眼,一脸诚恳:“神异之处……大概就是特别能睡?
一天睡六个时辰都不够。哦对了,胃口也不错。柳师兄想见识哪一样?
”噗嗤——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即更多人憋笑,肩膀耸动。
柳扶风脸上的讥讽僵住了,眼神变得阴沉。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不要脸。
“躺师妹真是……幽默。”他咬着牙。“还行吧。”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
“柳师兄要是没事,我再去睡会儿?昨晚没睡好,有点困。”说完,我还真打了个哈欠。
柳扶风:“……”他大概从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一张俊脸青白交加,拂袖转身:“哼!
我们试炼之地见!”玄天剑宗的人跟着他走了,留下几声不屑的冷哼。
周围看热闹的眼神更复杂了。有鄙夷,有惊奇,还有几分……叹为观止?惊蛰看着我,
眼神一言难尽:“师妹……你……”我揉揉眼睛:“师兄,入口什么时候开?我困了。
”惊蛰:“……”试炼之地入口开启。一道扭曲的空间漩涡出现在山崖前。各宗弟子按顺序,
化作流光投入其中。轮到云顶天宫。惊蛰深吸一口气,看向我们二十人,
目光重点落在我身上。“诸位师弟师妹,进入之后,随机传送。玉牌上有**点标记,
速速汇合!互相照应!切记,安全第一!”他声音严肃。“是!大师兄!”众人应声。
惊蛰又特意叮嘱我:“师妹,进去后不要乱跑,立刻激发玉牌上的防护罩!待在原地别动!
我尽快找到你!”我点头:“嗯嗯。”他这才稍稍放心,率先化作一道剑光,投入漩涡。
其他弟子也纷纷进入。我捏着那块温热的玉佩,感受着漩涡的吸力。眼前一花。天旋地转。
失重感传来。落地时有点软。低头一看。我掉进了一***厚厚的、青苔覆盖的沼泽地里。
淤泥没过了脚踝,带着腐烂的气味。四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古林,光线昏暗,空气潮湿。
远处传来不知名妖兽的嘶吼。我叹了口气。运气真背。刚想按惊蛰说的,激发玉牌防护罩。
异变陡生!“嘶——!”一道腥风从左侧袭来!快如闪电!
一条水桶粗、浑身覆盖着暗绿色鳞片的巨蟒,从腐叶堆中暴起!血盆大口张开,獠牙森白,
直扑我的脖颈!腥臭扑鼻!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那块玉佩。“嗡——!
”玉佩猛地爆发出刺目的金光!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金色剑气,带着斩破虚空的恐怖威能,
从我手中激射而出!剑气煌煌,如同烈日!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轻微的“嗤啦”。
像热刀切过牛油。那道金色剑气,精准无比地,从那巨蟒张开的血盆大**入。然后,
从它粗壮的尾巴末端,透了出来。巨蟒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猛地僵住。凶戾的竖瞳里,
还残留着嗜血和贪婪。下一秒。哗啦!整条巨蟒,从头到尾,沿着那道细微的金线,
整整齐齐地裂开。分成均匀的两半。内脏、污血、腥臭的粘液,哗啦啦流了一地。腥气冲天。
两片巨大的蛇尸,沉重地砸在沼泽里,溅起***污浊的泥浆。我站在原地,举着玉佩,
身上那件粉色的鲛绡法衣纤尘不染。连一滴泥点子都没沾上。沼泽地一片死寂。
只有蛇尸砸落的余响,和内脏流淌的汩汩声。我看着地上那摊狼藉,
又看看手里光芒黯淡下去的玉佩。“爹……”我喃喃道,
“您这剑气……是不是有点猛过头了?”这动静太大了。玉佩激发剑气,必然被我爹感知。
他现在估计已经在杀来的路上了。还有,这血腥味……我赶紧掏出玉牌,
准备激发防护罩跑路。刚注入一丝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灵力。玉牌亮了亮。
防护罩没出来。倒是玉牌背面,一个代表“极度危险”的血红色光点,正以恐怖的速度,
朝我这个方向逼近!比刚才那巨蟒的气息,强横了何止十倍!我头皮一麻。不是吧?还有?!
轰隆隆!地面开始震动!古树疯狂摇晃!一个庞大如山岳的黑影,撞断无数参天古木,
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冲了过来!那是一头……金刚魔猿?身高超过十丈!
浑身覆盖着岩石般的黑色硬毛,肌肉虬结,獠牙外翻!赤红的双眼里燃烧着暴虐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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