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酒味道怎么有些不一样?”
林冲随手丢掉酒壶,嘿嘿一笑:
“我看衙内身子有些虚,特意准备了一些春药在里面。”
高衙内大急:
“教头莫要害我,这里又没有女人,如何给我喝春药?”
林冲嘴角一歪:
“虽然没有女人,但是……有母狗啊!哦,不对,是公狗。”
“对了,忘记告诉衙内了,进来之前我也让那公狗喝下了一壶药酒。”
说完,林冲打开房门,将一条长着公狗腰的黑狗放了进来。
那黑狗两眼猩红,嘴角流涎,一看到高衙内就一头扑了上去……
“请衙内好好享受声色犬马!”
林冲说完,转身,关门,顺便贴心地帮高衙内上了一把锁。
“你,你不要过来啊?”
“啊,痛啊,我的皮燕子啊……”
不多时,门内就响起了一阵凄惨至极的呼救声。
那声音,简直是闻者落泪,听者动容。
……
半个时辰前,樊楼。
陆谦走在前面,推开包厢小门,就要给林冲引路。
“兄长,请……”
“我请你马!”
林冲瞅着时机已到,从怀里摸出一根早已经准备好的锤子,一锤敲在陆谦后脑勺上。
陆谦猝不及防,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林冲又摸出一根绳子,将陆谦捆了个结结实实,一脚踢到了桌子底下。
“等我收拾了高衙内,回头再来好好问问你,看你羞也不羞?”
林冲骂完,将房门关紧,急匆匆奔向了陆谦家。
……
“狗日的,竟然让这厮逃走了!”
等林冲修理完高衙内,反过头来寻找陆谦的时候,却发现地上丢下了一条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