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抓猪一样,将我按在满是猪粪水的地上。
我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骨头仿佛裂开了。
挣扎中。
我的鼻腔口中被迫吸进粪水,呼吸变得艰难无比。
林震东见状,唱起了红脸。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塞进我口袋里。
“一百万,买你的血!”
“小沫,爸不是在逼你,爸是在教你做人。”
“你现在这个样子,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有了这笔钱,你可以离开这里,甚至可以去做个整容手术。”
“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费力地抬起头,看着那张支票。
十二年前,他们也是这样。
林小婉偷换了我的血清原液,稀释后卖给患者,导致三人死亡。
事发后,他们也是这样高高在上地施舍我。
“沫儿,小婉身体不好,坐不了牢。”
“你是姐姐,你替她顶几年,出来后林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拒绝了。
然后就是那支强行注射的镇定剂,以及长达十二年的牢狱之灾。
“我不卖......我的血......有问题......”
我艰难地想要解释。
可林震东根本不听。
“你不就是嫌钱少吗?不就是想报复小婉吗?”
“林沫,人不能贪得无厌!”
3
这时。
母亲赵雅兰突然冲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泥水里。
她不顾那身昂贵的套装,抓着我满是污垢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沫儿!妈求你了!妈给你磕头了!”
“小婉快不行了,只有你的抗体能救她!她是你是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