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是狗吗？

简直是个玩具，谁伸出手来，它就跟谁亲。

5 接收文件米粒最后被放了，没有说原因，只给了个说法，说是协助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也就是说，这次被请，米粒相当于做了一次义务劳动，而且是不能拒绝的、必须要做的义务劳动，这是一件光荣的事，这样做是应当应分的，没有出格的。

就像老师给的红圈一样，没有出格就得给一个红圈才对，可米粒的感觉却像得了一个红叉一样。

最后那句话似乎还有一层深意，也就是在暗示，随时都有可能，让自己继续做这样的义务劳动。

应尽嘛，那就是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而是应尽，什么时候都是应尽，多少次也是应尽。

现在有两个人又站在他面前，说话的口气和眼神，都像他那天见过的公安一样，他就明白了，又该有一次应尽的义务了。

也许比这更糟糕，联想到早晨那段梦，那梦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要进入一个新的住所，公安能给人提供什么住所？

那就是监狱。

米粒从来没有接受过法律常识教育，就像不知道怎么解梦一样。

不知道什么叫犯法，也不知道犯法后会怎么处理，所以内心里一直发怵跟穿警服的公安打交道。

还好，也许他们和他打过一次交道，知道他一时克服不了对制服的恐惧，今天有意穿上便装，就是希望在尽义务时，放得开些，别像那次似的，丢死个人了。

既然知道了我们的来意，签个名吧。

牛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来。

还没询问就签名？

米粒有过一次经验。

你先看看吧。

米粒接过来人递过来的纸张，见纸上写的是一份限期通知，说这块地早就被星球公司征了，之所以搁置了一段时间没建设，是因为一直在与电厂就煤灰污染问题进行协商，现在已经协商好了，开始要建厂房，生产汽车配件。

所以才通知米粒必须搬走。

见他一副茫然的表情，牛崎解释说，这种行为，如同在别人家的地基上盖房，侵犯了别人的利益，当然需要拆除。

送达人自称叫牛崎 张章。

你们不是便衣呀。

我们是呀，一直是。

我是说，你们不是***的。

你还有这种嗜好？

张章说。

下次吧，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