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连载中
主要角色是【方觉夏季勛】的古代言情小说《妈妈让我把妻子让给大姨夫!》,由网络红人“江从容”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820字,更新日期为2025-11-17 13:07:04。在本网【xg5x.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偏不!”她尖叫起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动作粗暴,“我就要!你不是爱我吗?证明给我看啊!”她像一头发疯的母兽,在我身上又抓又咬。我害怕伤到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用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在...
我们的孩子死后,妻子方觉夏从此变了。当我以为痛苦终将过去时,母亲却跪在我面前,
求我把老婆让给她的大姨夫。她说:“来之,季勛才是能给她幸福的男人。”“滚!
”我把温水递到她唇边的手,僵在半空。她看我的眼神,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
自从一个月前,孩子没了,她就成了这样。那个男孩,生下来就没了声息。医生说,
缺氧时间太长,如果在医院,来得及剖腹……“妈也是好心,
说顺产对孩子好……”我试图解释,声音干涩。“滚出去。”她打断我,闭上眼,不再看我。
我妈冲了进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杯,哭着拍打我的背,“你还有脸在这里!都是你!
当初要不是你非要去上班,留她一个人在家听我的,我能坚持让她在家生吗?
我的大孙子啊……”我妈哭天抢地,把责任全推给了我。我妈信她那套“古法生产”,
请了接生婆在家。她说医院都是骗钱的,顺产的孩子聪明。我信了她的邪。
我眼睁睁看着觉夏疼得死去活来,看着接生婆手忙脚乱。看着血色一点点从觉夏脸上褪去,
最后等来一具小小的、青紫色的身体。我罪该万死。“妈,别说了。”“不说?凭什么不说!
季来之,你欠我们季家一个孙子!你欠觉夏一条命!”我妈捶打着我的胸口,
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身。觉夏躺在床上,像没听见,一动不动。从那天起,家成了炼狱。
觉夏不再跟我说话,不吃我做的饭,不让我进卧室。我睡在书房,
夜夜听着隔壁房间她压抑的啜泣,心如刀割。我妈以照顾儿媳为名,住了下来。
她每天指使我做这做那,稍有不如意,就搬出死去的孩子,骂得我狗血淋头。
我以为这是赎罪。直到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想试着给觉夏炖个汤。打开门,
客厅里的一幕让我血液倒流。我妈,跪在地上,抱着觉夏的腿。而觉夏,面无表情地坐着。
“觉夏,妈求你了……妈给你跪下了!”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有一种异样的狂热。
“季勛他……他是真的喜欢你啊!他跟来之不一样,他懂得疼人!你跟着他,
肯定比跟着我儿子这个废物强!”季勛?我大姨夫?那个比我妈大了十几岁,游手好闲,
靠着甜言蜜语哄得我妈晕头转向,把我爸气死之后。更是几乎掏空了我家底的男人?“妈!
你在***什么!”我冲过去,想把我妈拉起来。我妈猛地甩开我,力气大得惊人。
她抬头看我,眼睛通红,却闪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光,“来之!你闭嘴!你懂什么?
季勛说了,只要觉夏跟他,他以后肯定好好过日子,他会把觉夏当宝贝宠着!你呢?
你能给她什么?你连你们的孩子都保不住!”我气得浑身发抖,“他是我大姨夫!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比谁都清醒!”我妈尖叫,“季勛才是真男人!你看看你,唯唯诺诺,
公司都快被你经营倒闭了!你配得上觉夏吗?你把觉夏让给季勛,算是替你爸,
替我们季家补偿他!”荒谬!**!我看向觉夏,祈求她能说句话,哪怕一个字,
斥责这荒唐的一切。她终于动了。她缓缓低下头,看着我妈,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好啊。”她说。轻飘飘的两个字,像两颗子弹,
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头颅。世界瞬间安静。我耳鸣不止。只能看见我妈狂喜的脸,
和方觉夏那张美得惊心,也冷得刺骨的脸。“觉夏……你……”我喉咙腥甜,几乎说不出话。
她抬眼,第一次,用那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我,“季来之,我们离婚吧。”“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就因为孩子?那是意外!我们可以再有……”“再有?
”她嗤笑一声,打断我,那笑声里淬满了毒,“跟你吗?季来之,你配吗?”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堆垃圾。“我早就受够你了,受够你这个妈宝男,
受够你这个废物!孩子没了,我反而松了口气。”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因为,
我根本不想生你的孩子。”我踉跄后退,撞在墙上。我妈却像得了圣旨,
爬起来拉住觉夏的手,“对对对!离婚!马上离!觉夏,你放心,妈……不,阿姨给你做主!
季勛那边,我去说!”“不必了。”方觉夏甩开我妈的手,眼神疏离,“我自己跟他说。
”她拿出手机,当着我妈和我的面,拨通了电话。“勛哥。”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柔软,
带着我久违的,甚至从未听过的娇嗔。“嗯,搞定了。他说离婚。”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她低低地笑起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笑容,曾经是我的全世界。我什么都明白了。
不是性情大变。不是报复。是早就勾搭成奸。我妈还在旁边喜滋滋地补充:“快,
快告诉季勛,让他准备好!彩礼不能少!我们家觉夏跟了他,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亲手把她的儿子,她的儿媳,
推向深渊。离婚协议很快摆在我面前。方觉夏签好了字,姿态决绝。财产分割那一栏,
她是空白的。“我净身出户。”她说,“你的东西,我嫌脏。”我看着她,
试图从她眼里找到一丝一毫的过往痕迹,没有,只有冰冷的厌恶。“孩子……”“那个孩子,
是不是……”她挑眉,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我妈在一旁插嘴:“别提那个死孩子了!晦气!以后觉夏跟了季勛,想生几个生几个!
血脉肯定比你的干净!”血脉……干净……我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我拿起笔,
手抖得厉害。我知道,这一笔下去,我和方觉夏,就彻底完了。不,或许早就完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签下了名字。像签下了自己的死亡证明。离婚当天,
方觉夏和季勛一起来的民政局。季勛,那个五十多岁,保养得宜,眼神油腻的男人,
搂着方觉夏的腰,得意地看着我。“大外甥,谢了啊。”他拍拍我的肩,
“把这么好的女人让给我。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方觉夏依偎在他怀里,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的乞丐。我妈没来,她说她要去庙里还愿,
感谢菩萨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拿着那张绿色的离婚证,站在民政局门口,
看着他们相拥着上车,扬长而去。天空是灰色的。我的心,死了。离婚后,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酗酒,麻木地度过每一天。公司的事务堆积如山,我无心处理。
直到秘书打电话来,语气焦急:“季总,不好了!方**……不,季勛先生带着人来了公司,
说要接管!”我跌跌撞撞赶到公司。季勛坐在我的老板椅上,方觉夏站在他身边,
冷漠地看着我。办公室里,还有几个陌生的,面色不善的男人。“你们来干什么?
”我强撑着气势。季勛笑了,转动着椅子,“来之,你这公司,快不行了吧?
欠了那么多外债,股东们都快闹翻天了。”我心头一凛,“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
远比你想象的多。”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方觉夏。方觉夏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季来之,
把公司股权,无偿**给季勛。”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你耳聋了吗?”季勛不耐烦地说,“觉夏让你把公司给我!算是补偿我这几年,
在你妈身上花的心思,还有……照顾她的辛苦费。”“你放屁!”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我的公司!是我爸留下来的!”“你爸?”季勛嗤笑,“那个短命鬼?他活着的时候,
公司就是半死不活。到了你手里,更是烂泥扶不上墙。给我,说不定还能起死回生。
”“休想!”方觉夏走上前,把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是股权**协议。她已经签好了字,
受让方:季勛。“签了它。”她命令道。“我不签!”我红着眼吼她,“方觉夏,
你还有没有心?这是我们当初一起打拼的!就算你恨我,也不能把它给这个**!
”“一起打拼?”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季来之,你搞清楚,公司能起来,
靠的是谁的关系?靠的是谁的项目?是我!你除了会点头,还会什么?公司本来就有我一半!
我现在,把我这一半,送给季勛,有问题吗?”我哑口无言。是,公司初期,
很多关键项目确实是方觉夏谈下来的。她能力强,人脉广。我当时还庆幸,娶了个贤内助。
原来,在她心里,我始终是个依附她的废物。“至于你那一半……”她顿了顿,眼神狠厉,
“就当是赔我那个孩子的命!”孩子……那个甚至来不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孩子。
我的气势瞬间被抽空。季勛得意地晃着脚尖,“听见没有?赔罪,就要有赔罪的态度。
把公司给我,你还能留点体面。不然……”他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壮汉上前一步,
捏了捏拳头,骨节咔咔作响。我看着方觉夏,她眼神里的决绝和恨意,
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我输了。一败涂地。我拿起笔,手不再抖了。心死了,手怎么会抖?
我在那份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协议上,签下了名字。价值百亿的公司,
曾经是我和方觉夏爱情的见证,如今,成了我赎罪的祭品,亲手奉给了她的奸夫。
季勛拿起协议,吹了声口哨,“爽快!大外甥,以后要饭要是找不到门路,可以来找我,
看在觉夏的面子上,公司厕所还缺个扫地的。”方觉夏挽住他的胳膊,“走吧,勛哥,
这里空气脏。”他们走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我一无所有。爱情,婚姻,家庭,
事业……全没了。被我曾经最爱的两个女人,联手摧毁。我开始堕落。
酒精成了我唯一的慰藉。钱很快花光了。房子、车,之前为了填补公司窟窿,早就抵押了。
我流落街头,像个野狗。以前称兄道弟的朋友,避之不及。直到我在酒吧买醉,被人认出来。
“哟,这不是季总吗?怎么混成这样了?”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凑过来,
是我以前的一个客户,王总。我懒得理他。他却来了兴致,“听说你离婚了?公司也没了?
啧啧,真惨。”我灌了一口酒,没说话。“想赚钱吗?”他压低声音,“有个活儿,陪酒,
伺候富婆,来钱快。就凭季总你这张脸,这身材,肯定受欢迎。”我猛地抬头,怒视着他。
他却笑了,“别瞪我啊。季来之,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季总?醒醒吧!
没了方觉夏,你什么都不是!现在除了卖你这张脸,你还能干什么?去工地搬砖都没人要!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疼,但真实。是啊,我还能干什么?赎罪吗?可我的罪,
似乎永远也赎不清了。“怎么样?考虑一下?一晚上,够你喝一个月好酒了。”王总诱惑道。
我闭上眼,方觉夏那张冰冷的脸,季勛得意的笑,我妈跪在地上的样子,
在我脑海里交替闪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烂掉吧。就这样烂掉吧。“好。
”我听到自己说。于是,我成了“夜色”会所的一名**。
我学着讨好那些空虚寂寞的女人,陪她们喝酒。说一些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
任由她们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像一具行尸走肉。我的“业绩”很好。毕竟,
曾经季氏总裁的名头,加上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足够吸引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富婆。
她们喜欢看我这张曾经高高在上的脸,露出屈辱又不得不顺从的表情。我给她们倒酒,
被她们灌酒,听她们倾诉婚姻的不幸,事业的烦恼。有时候,
我会在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脸上,恍惚看到方觉夏的影子。心,还是会钝痛。那天,
我照例被点名去一个豪华包间。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气质清冷,
和这里格格不入。她没像其他客人一样急于动手动脚,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锐利,
带着审视。“你就是季总吗?”她问。“是,姐姐。”我低下头,熟练地扮演我的角色。
“抬起头。”她命令。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星。“我叫柳眠。”她说,
“以后,你跟我。”我愣了一下。这种包养的话,我不是第一次听,但从她嘴里说出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姐姐,我……”“月薪五十万,只需要陪我。”她打断我,
“你不愿意?”五十万。对我现在的债务和处境来说,是天文数字。我沉默了。这就是默认。
柳眠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莫名让人安心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我跟了她。
她把我带离了那个肮脏的会所,安排我住进她名下的一处公寓。她不像其他客人,
她很少让我陪酒,更多的时候,是让我待在她身边,看着她处理工作,
或者干脆让我一个人待着。她问过我的过去。我避重就轻。她也没再追问。她说:“季来之,
过去不重要。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我当她是在说笑。她看中的,不过是我这副皮囊,
和曾经“季总”的身份带来的征服感。我跟柳眠的关系,持续了半年。她对我很好,
好得让我不安。她给我买昂贵的衣服,带我去高级餐厅,
甚至开始让我接触她公司的一些边缘业务。我像个重新学习走路的婴儿,在她的引导下,
试图找回一点做人的尊严。但我心里,始终盘踞着方觉夏的影子。我像个卑劣的小偷,
一边享受着柳眠给予的温暖和物质,一边在深夜靠着回忆那段不堪的过往自虐。我听说,
季勛接手公司后,胡乱经营,加上市场环境不好,公司很快就陷入了危机。我听说,
方觉夏和季勛挥霍无度,为了维持体面,甚至开始变卖资产。我听说,我妈中了大奖,
暴富了。她和季勛走得更近了,出双入对,毫不避讳。直到那天,柳眠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们结婚吧。”她说,语气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我愣住了。结婚?
和我这样一个烂人?“柳眠,我……”“孩子需要父亲。”她看着我,眼神依旧平静,
“我需要一个丈夫。你很合适。”合适?哪里合适?适合当绿王八吗?我心里涌起一股自嘲。
但看着柳眠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我曾经,也差点成为一个父亲。
那个死去的孩子……心脏一阵剧烈的抽搐。“好。”我说。我和柳眠结婚了。很低调,
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她没要求我签任何婚前协议,只是把名下一些产业过户到了我名下。
“给你傍身。”她说。我握着那些文件,觉得烫手。柳眠给了我一个家,
一个看似正常的生活。她生下一个儿子,取名柳司。随她姓。我看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
心里五味杂陈。这是我的儿子,但我对他,始终隔着一层。我害怕付出感情,害怕再次失去。
柳眠似乎并不在意,她大部分精力放在事业上,对孩子,对我,都保持着一种理性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