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

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

作者: 周默

都市小说 已完结

苏梅林峰张明是作者周默小说《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0547字,更新日期为2025-09-19 16:51:03。在本网【xg5x.com】上目前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在周默荧的小说《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中,苏梅林峰张明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苏梅林峰张明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车子驶离最后一段还算平整的柏油路,轮胎碾上了工业区边缘坑洼不平的水泥地。颠簸感立刻传遍全身,废弃厂房的巨大黑影在车灯扫过的瞬间狰狞地扑来,又迅...

最新章节: 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第1章  2025-09-19 16:51

深夜妻子哭求:“阿明撞人了,他刚提副科不能坐牢!”“你失业在家,进去几年也没损失,

求你去顶罪!”我沉默片刻:“地址发我,马上到。”挂断电话,

我拨通110:“肇事者张明,车牌号XXXXX,正试图让我顶罪。”警察赶到时,

我当着他们面对妻子说:“我来了,你让我做什么?”妻子和情夫瞬间面如死灰。

电话**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死寂的深夜里猛地撕扯开空气,嗡嗡地震动着床头柜。

林峰猛地睁开眼,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从漆黑的海底向上挣扎。窗外是无边的浓墨,

只有对面楼零星的几点灯火,微弱得像随时会熄灭的鬼火。他摸索着抓过手机,

屏幕刺眼的白光灼痛了干涩的眼球。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苏梅”。凌晨三点十七分。

这个时间点,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股不祥的寒气。他喉咙发紧,按下了接听键。

“老…老公……”苏梅的声音像被砂纸狠狠打磨过,又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了喉咙,

只剩下断断续续、带着浓重哭腔的抽噎,“出…出事了!出大事了!”林峰的心脏骤然一缩,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睡意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他撑着坐起身,

脊背挺得笔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肌肉僵硬。卧室里静得可怕,

只剩下他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苏梅那边传来的、被电流扭曲了的绝望呜咽。“说清楚!

”他的声音异常干涩低沉,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硬挤出来,

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硬,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到极致的、近乎崩溃的吸气声,接着是更汹涌的呜咽,

仿佛她整个人正在被看不见的洪水淹没。

“阿明……是阿明……”苏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几乎难以辨认,

“他…他开车…撞…撞了人!”阿明。张明。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猝不及防地烫在林峰的心口上,腾起一股带着焦糊味的剧痛和恶心。

他眼前瞬间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苏梅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暧昧信息,

她身上偶尔沾染的、不属于他更不属于这个家的陌生古龙水气味,

还有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深夜才归家的借口……那些被刻意忽略、强行压下的猜疑,

此刻被这两个字猛地引爆,轰然炸开,碎片扎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他死死咬住后槽牙,

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攥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在哪?”他问,声音沉得像一块坠入深潭的石头,

听不出丝毫波澜。

西…老工业区…废弃的…那个…那个钢材厂后面…那条断头路上…”苏梅的叙述混乱不堪,

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恐惧和慌乱,仿佛惊弓之鸟,

“那个人…那个人不动了…阿明…阿明他喝了酒…他…他吓坏了…”“所以?

”林峰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电话那头猛地爆发出更响亮的哭声,

绝望又尖锐:“老公!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我们了!阿明…阿明他不能有事!

他刚…刚提了副科啊!他的前途…全毁了!他要是进去…就…就什么都没了!

”苏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你…你不一样!

你没工作…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你…你去顶一下好不好?求你了!你去顶罪!

你进去几年…没什么损失的!真的!我…我保证!

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们…我…我以后一定…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我们好好过!我发誓!

”顶罪?进去几年?没什么损失?好好过日子?林峰的脑子“嗡”地一声,

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都在这一刻被抽离、扭曲,

只剩下苏梅那带着哭腔、却又字字清晰、荒谬绝伦到令人作呕的请求,

在空荡荡的颅腔里疯狂回荡、撞击。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窜起,

沿着脊椎急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他握着手机,

像一尊瞬间被冻结的雕像,坐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窗外城市的微弱灯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冰冷而诡异的阴影。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电话那头只剩下苏梅压抑不住的、神经质的啜泣,

还有隐约传来的、另一个男人带着恐惧的、含混不清的催促声。

林峰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得生疼,

却也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那团狂暴的、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怒火。那怒火之下,

是更深、更沉的、足以冰封一切的寒意。“好。”他开口,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听不出任何情绪,“地址,发给我。”“你…你答应了?

老公!你答应了!!”苏梅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难以置信,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发!我马上发定位给你!你快来!快点来!

警察…警察可能快来了!”“嗯,马上到。”林峰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电话被对方急不可耐地挂断,忙音突兀地响起,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屏幕暗下去。

黑暗重新吞噬了林峰。他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被遗弃在黑暗中的石像。

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暴露着平静表象下汹涌的惊涛骇浪。几秒钟后,屏幕再次亮起。

一个定位信息跳了出来,一个闪烁的光点,

孤零零地标注在城西那片早已被城市遗忘的、荒凉的废弃工业区边缘。林峰的手指动了。

冰冷、稳定,没有一丝颤抖。他划开屏幕锁,指尖精准地点开通讯录,向下滑动。

屏幕上快速掠过的名字和号码,

最终停在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此情此景下的号码上——“110”。他没有丝毫犹豫。

指尖落下,按下了绿色的拨号键。“嘟…嘟…”等待音响起的瞬间,

林峰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他感觉那股冰冷的意志彻底灌注了全身,

压下了所有的愤怒、痛苦和荒谬感。他的大脑像一台精密而冷酷的机器,高速运转,

清晰无比。电话被接起,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传来:“您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

”林峰开口,声音低沉、清晰、稳定,每一个字都像经过精密打磨的冰凌,

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要报警。城西废弃钢材厂后面的断头路,

发生一起严重交通肇事逃逸案。时间,大约十五分钟前。肇事车辆,黑色大众***,

车牌号:江A·7M582。”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信息,

又像是在积蓄某种力量。电话那头的接线员明显传来了更加专注的呼吸声。林峰继续,

语速平稳,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度:“肇事驾驶员,张明。男性,三十岁左右。

现场有伤者,情况不明。另外,我是报案人林峰,我同时举报:肇事者张明,

以及我的妻子苏梅,目前仍在现场,正在试图串供,胁迫我——也就是苏梅的丈夫林峰,

去现场顶替张明承担肇事责任。”他清晰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如同在签署一份最终的判决书。“我有证据。刚才,我的妻子苏梅,就是用这个号码打给我,

亲口要求我去顶罪。通话录音,我已保存。”最后一句话落下,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紧接着,

接线员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严肃、急促:“明白!地点城西废弃钢材厂后断头路,

肇事车牌江A·7M582,驾驶员张明,涉嫌逃逸并试图找人顶罪!报案人林峰,

现场录音证据!请保持通讯畅通!我们立刻派警力前往!重复一遍,请务必留在安全区域,

等待警方到达!不要接近肇事者!”“收到。”林峰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挂断了电话。

屏幕再次暗下去。他掀开被子,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

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薄袜传来刺骨的寒意,他却毫无所觉。打开衣柜,

他扯出一件深色的夹克套在睡衣外面。没有开灯,他借着窗外微弱的光,走到玄关,弯腰,

穿鞋。系鞋带的动作平稳而有力,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

目光落在鞋柜上方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色方块上——一个廉价的行车记录仪。他走过去,

将它取下,拔掉连接的电源线,随手塞进了夹克宽大的口袋里。

冰冷的塑料外壳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他的大腿。然后,他拿起放在玄关柜上的车钥匙,

金属的冰冷触感瞬间传递到掌心。他拉开门。楼道里感应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倾泻而下,

照亮了他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如同两口寒潭般的眼睛。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隔绝了屋内残留的、那通电话带来的所有荒谬与背叛的气息。林峰走进电梯,

按下负一层的按钮。金属轿厢平稳下降,发出低沉的嗡鸣。惨白的顶灯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像刀锋削过。张明。这个名字在齿间无声地碾磨。

不再是那个衣冠楚楚、在苏梅口中事业蒸蒸日上的“张副科”,

而是一个酒后驾车、碾过人命、惊慌失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懦夫。

一个用前途和甜言蜜语蛊惑了他妻子的**之徒。

苏梅那带着哭腔的哀求——“他刚提了副科啊!”——像淬了毒的针,反复刺扎着他的神经。

副科?前途?所以他林峰这个“没工作”的废物,就活该成为他们锦绣前程的垫脚石,

活该用几年牢狱去填他们撞出的血坑?电梯门“叮”一声滑开,

地下车库阴冷、带着机油和灰尘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大步走向自己那辆半旧的灰色速腾。

车子启动,引擎发出沉闷的嘶吼,在空旷的车库里激起回响。车灯切开前方的黑暗,

像两道冰冷的探照光束。车子驶出车库,一头扎进凌晨城市空旷而寂寥的街道。

路灯的光晕在挡风玻璃上快速滑过,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心中翻腾不休的怒焰与冰霜。

方向盘在他手中,握得死紧,皮革发出细微的**。他强迫自己松开一点力道,

指关节依然僵硬发白。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

熟悉的街道、紧闭的店铺招牌、偶尔掠过的夜归出租车……一切都变得陌生而疏离。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被拉回过去。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深夜,他接到电话,母亲病危。

他疯了一样从项目现场驱车几百公里赶回,却只来得及见到盖着白布的病床。

他握着母亲冰凉的手,听护工嗫嚅着说:“林先生…苏**她…她晚上有应酬,

说…说赶不回来…”那时他刚拿到一个分量极重的行业奖项,正处在事业的巅峰。

苏梅依偎在他怀里,笑容明媚:“老公,你真棒!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用愁了!

”母亲的葬礼上,她穿着肃穆的黑裙,眼圈红红的,握着他的手说:“别难过,

以后有我呢。”后来呢?公司突遭变故,合伙人卷款跑路,他背上了巨额债务。房子卖了,

车也抵了,他像条丧家之犬,四处碰壁。苏梅的笑容渐渐少了,抱怨多了。“你怎么回事?

”“看看人家张明!”“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争吵成了家常便饭。她开始晚归,

手机设置了密码,身上开始出现陌生的香水味。他嗅到了,却选择了沉默。

他以为那是生活的重压,以为只要他重新站起来,一切还能回到从前。直到那次,

他提前结束一个毫无希望的面试,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在小区楼下,昏暗的路灯旁,

他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车窗紧闭,但车身的晃动和隐约透出的暧昧光影,

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穿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他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那里,

看着那辆承载着背叛的车子终于平静下来。看着苏梅下车,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裙,

脸上还残留着**的红晕。看着驾驶座上的张明探出头,亲昵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苏梅娇笑着推了他一把,转身走向单元门。那一刻,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又在瞬间变得冰凉。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他想冲上去,

砸碎那张虚伪的脸,砸烂那辆该死的车!但身体却像被冻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巨大的耻辱感和一种近乎窒息的无力感淹没了他。他眼睁睁看着苏梅走进单元门,

消失在视线里。他没有动。像一尊被遗弃在黑暗中的石像,任由冰冷的夜风穿透单薄的衣衫。

直到那辆黑色的***嚣张地亮起车灯,绝尘而去,

刺眼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他惨白如纸的脸。他没有质问。没有爆发。

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翻江倒海的痛苦、愤怒和屈辱,连同那晚路灯下令人作呕的一幕,

一起深深地、死死地压进了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用名为“隐忍”的巨石封存。他需要时间。

需要力量。需要一次足以将他们彻底碾碎的清算。而不是一次冲动的、注定两败俱伤的闹剧。

引擎的轰鸣声将他从冰冷的回忆中拽回现实。车子拐上通往城西工业区的快速路。

凌晨的风更大了,带着郊区特有的荒凉和铁锈的气息,猛烈地灌进半开的车窗,

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也吹得他眼眶微微发涩。他猛地关上车窗。隔绝了风声,

车内只剩下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他用力眨掉那一点生理性的湿意,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前方被车灯劈开的、越来越荒凉的道路。那里,

有一场精心准备的“赴约”在等着他。一场由他亲手布下、只待猎物入网的审判。

车子驶离最后一段还算平整的柏油路,轮胎碾上了工业区边缘坑洼不平的水泥地。

颠簸感立刻传遍全身,废弃厂房的巨大黑影在车灯扫过的瞬间狰狞地扑来,

又迅速隐没在更深的黑暗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某种化学品的混合气味,

浓郁得令人作呕。远远地,在车灯尽头,他看到了一点微弱的光源。那光很弱,

在无边的荒凉和黑暗中,像一只濒死的萤火虫。但林峰知道,那就是终点。他放缓车速,

关掉了远光灯,只留下昏黄的近光,如同幽灵般无声地滑行过去。越来越近。

景象在昏黄的光晕中逐渐清晰。一辆黑色的***,

车头斜斜地怼在路边一段严重扭曲变形的金属护栏上。车头左侧深凹进去一大块,

引擎盖扭曲翘起,像一张痛苦咧开的铁嘴。碎裂的挡风玻璃蛛网般蔓延,

在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支离破碎的光。一只前轮爆胎,无力地瘪着。车子旁边,

站着两个人影。苏梅,穿着一件单薄的米色风衣,在凌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像一片随时会被吹走的枯叶。她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脖子上,脸上糊满了泪痕和污渍,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身旁,是张明。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领带歪斜,

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

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他脚下不稳,身体微微摇晃,

浓重的酒气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和林峰紧闭的车窗,似乎都能隐隐闻到。

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撑着***冰凉的车身,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在***前方大约十几米开外的路中央,地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污迹。

那颜色在昏黄车灯下,呈现出一种粘稠、凝固的质感,

像一块丑陋的伤疤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污迹旁边,

散落着一些细小的、反射着微光的碎片——车灯的塑料残骸,

还有一小块似乎是后视镜的部件。没有伤者。

现场只有一片狼藉、一辆破车、两个失魂落魄的人,和那一滩无声诉说着暴行的血迹。

林峰的车子无声地停在了距离***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他没有熄火,

引擎发出低沉的怠速运转声,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车灯的光柱,像舞台的追光,

精准地笼罩住了苏梅和张明。两人猛地抬起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当看清是林峰的速腾时,苏梅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希冀,

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朝着速腾扑了过来,高跟鞋在坑洼的地面上踉跄着。“老公!

老公你来了!!”她扑到驾驶座的车窗前,双手“啪啪”地拍打着冰冷的玻璃,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嘶哑变形,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快!快下来!

阿明他…他快不行了…吓死了…警察…警察随时会来的!快!

你…你去跟警察说…说是你开的车!求你了!快啊!”她的脸紧紧贴在车窗玻璃上,

扭曲变形,泪水和鼻涕糊在玻璃上,留下恶心的痕迹。那双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裸的、不顾一切的哀求,还有一丝被恐惧逼到绝境后的疯狂。

副驾驶那边的车窗也被拍响了。是张明。他比苏梅更狼狈,脸色惨白如鬼,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用那双充满血丝、写满恐惧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峰,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另一只手指着那滩暗红色的血迹,身体抖得像筛糠。

林峰坐在驾驶座上,隔着深色的车窗膜,冷冷地看着车外这两个陷入绝境的男女。

苏梅那张扭曲的脸,张明那副吓破胆的怂样,如同两幕最荒诞也最丑陋的戏剧。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手背上青筋虬结。

他缓缓地降下了自己这一侧的车窗。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别慌。

”他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在呼啸的风中清晰地传出,

“我既然来了,就按说好的办。”他的目光扫过苏梅,又落在她身后的张明脸上,

那眼神深邃平静,却让张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但是,”林峰话锋一转,

语气依旧平淡,却像投入死水的石子,“警察要是问起细节,

比如时间、路线、怎么撞上的…你们得先跟我对好。不然,漏洞太多,顶不住。”“对对对!

你说得对!”苏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语无伦次,

“时间…时间就…就按阿明说的…大概…大概十二点半?路线…就…就说你…不,

就说‘你’开车从…从市里回来,

抄近道…走…走这里…然后…然后那个人…他突然…突然从路边冲出来…对对!就是这样!

是那个人突然冲出来!‘你’躲闪不及…才…才撞上的!”她急切地复述着,逻辑混乱,

漏洞百出,眼睛却死死盯着林峰,仿佛在确认他是否认可这套拙劣的剧本。

张明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喉咙里发出含混的附和声:“是…是…意外…意外…”林峰的目光越过他们,

投向远处那片凝固的暗红,眼神锐利如刀锋切割过寒冰。“就这些?”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撞人之后呢?为什么不停车报警?为什么跑到这里才停下?

”“啊?”苏梅和张明同时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这个问题像一把冰锥,

狠狠凿穿了他们混乱的思维。“我…我们…”苏梅眼神慌乱地躲闪,嘴唇哆嗦着,

怕说不清楚…就想…就想先开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再想办法…”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充满了心虚。“对…对…”张明也结结巴巴地补充,额头上冷汗涔涔,

子…脑子一片空白…就…就开到这里…车…车也撞坏了…开…开不动了…”林峰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放在车门内侧的手指,

不动声色地、轻轻地按了一下口袋里那个冰冷坚硬的行车记录仪。

细微的“滴”声被风声掩盖。他需要他们亲口说出更多“细节”。“所以,是肇事逃逸?

”林峰淡淡地问,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劈在苏梅和张明头上。

苏梅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一下,差点瘫倒。张明更是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车身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不…不是…”苏梅带着哭腔,徒劳地否认,声音却虚弱得没有丝毫说服力,

“是…是意外…我们…我们只是想…”“意外?”林峰打断她,

嘴角勾起一丝极冷、极淡的弧度,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针,直刺苏梅眼底,“一个‘意外’,

需要我这个‘没工作’的丈夫,用几年牢狱去顶?一个‘意外’,值得你苏梅,深更半夜,

哭得撕心裂肺,求我来替你的姘头扛下所有?”“姘头”两个字,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苏梅和张明脸上。苏梅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峰,

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那眼神里**裸的鄙夷和洞悉一切的冰冷,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她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明更是如坠冰窟,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林峰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

他看他们的眼神,像在看两摊令人作呕的垃圾!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他,让他浑身冰冷,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峰!你…你***什么!”苏梅终于找回一点声音,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尖利,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

你先……”她的话被一阵由远及近、撕裂夜空的尖锐警笛声猛地掐断!呜——呜——呜——!

红蓝两色爆闪的光芒,如同地狱的焰火,在道路尽头骤然亮起,

疯狂地旋转、切割着浓重的黑暗,

瞬间将这片荒凉的废弃之地笼罩在一片令人心悸的警色之中!

那光芒刺眼、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冰冷的压迫感,狠狠刺入苏梅和张明的瞳孔!

“警…警察!”张明发出一声短促的、非人的惊叫,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

彻底瘫软下去,顺着***的车身滑坐到冰冷的地上,

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散发着骚臭的湿痕。苏梅则像被瞬间冻僵的木偶,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小说《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 奸夫撞了人,她求我顶罪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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