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送渣夫和白莲庶妹下地狱

重生后我送渣夫和白莲庶妹下地狱

作者: 青檬

玄幻脑洞 已完结

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萧景煜沈玉娇】的玄幻脑洞小说《重生后我送渣夫和白莲庶妹下地狱》,由网络作家“青檬”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7456字,更新日期为2025-08-19 10:51:07。在本网【xg5x.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张全如同虚脱般磕了个头,攥着那封催命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房内,檀香袅袅。我拿起案上凉透的茶,轻轻啜了一口,苦涩在舌尖蔓延开,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快意。萧景煜,沈玉娇,你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一张精心编织的罗网,正悄然收紧。网中困兽的垂死挣扎,不过是...

冰冷的触感贴着我的嘴唇,是金杯的边缘,雕着繁复的龙凤呈祥。“阿晏,

”他的声音比杯中的酒液更醇厚,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心醉的温柔,

穿透了大典喧嚣的余音,“今日是我们真正的大婚,饮下这盏合卺酒,从此生生世世,

永不分离。”殿内红烛高烧,将铺天盖地的红绸映照得如同燃烧的火焰。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和酒气,熏得人头脑微微发沉。我穿着皇后朝服,

那沉甸甸的金线刺绣压在身上,却压不住心底那点荒谬的、不真实的轻飘感。十年,

整整十年。从冷宫那个瘦骨嶙峋、满身污秽的小皇子,到如今睥睨天下的帝王。

我看着他一步步爬上来,倾尽丞相府之力,为他挡明枪暗箭,为他谋划筹算。

他曾紧紧攥着我的手,在那些冰冷孤寂的夜晚,一遍遍发誓:“阿晏,唯有你,

配站在我身侧,共享这万里江山。”此刻,他身着明黄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

旒珠轻轻晃动,遮住了他眼底深处我看不清的幽光。他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是帝王的威仪,

也是夫君的深情。那双曾无数次盛满感激和爱意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我顺从地低头,

就着他递来的金杯,饮下了那半盏象征永结同心的合卺酒。酒液微凉,滑过喉咙,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属于美酒的微涩。几乎是酒液入腹的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针攒刺般的剧痛猛地从腹中炸开!那痛楚来得如此迅猛、如此暴烈,

瞬间攫住了我的四肢百骸。喉咙口猛地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痛呼,

身体已不受控制地向前佝偻。“噗——”一大口粘稠发黑的血,

毫无预兆地喷溅在铺着大红龙凤呈祥锦缎的桌案上。那浓烈的黑,在刺目的红绸背景上,

狰狞得如同地狱的图腾。紧接着,滚烫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流,

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巴里、鼻孔里汹涌而出,滴滴答答,

迅速在华丽的地毯上洇开一大片深色。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转动眼珠,

看向那个前一秒还深情款款的男人。旒珠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终于褪去了那层温情的假面,

清晰地浮现出来。不再是帝王的威仪,也不是夫君的深情,

而是一种……纯粹的、冰凉的、如同看一件碍事垃圾终于被扫除的愉悦。甚至带着一丝欣赏。

“酒里有毒?……为什么?……今天可是我们大婚啊”破碎的音节混着血沫从我齿间挤出,

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的痛楚和滔天的难以置信。“姐姐,

”一个娇柔做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毒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刺破了我濒死的挣扎,“一路走好呀。”一个纤细的身影,

穿着与这肃穆大殿格格不入的、娇艳的桃红色宫装,从龙座旁的屏风后袅袅娜娜地转了出来。

是沈玉娇,我那个惯会装柔弱、博同情的庶妹。此刻,她脸上哪还有半分怯懦?

只有**裸的胜利者的笑容,扭曲而快意。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极其自然地依偎进萧景煜的怀里,甚至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佻地拂过他龙袍的衣襟。

萧景煜顺势搂住了她,动作亲昵而熟稔。他看着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我,

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只蝼蚁。“姐姐,”沈玉娇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个字却淬满了剧毒,

“煜哥哥的妻子之位,你替我占了那么久,是时候物归原主啦。你就安心去吧,

黄泉路上不会孤单的。”她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死寂的大殿里回荡,尖利得刺耳,

“爹爹,还有丞相府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都会陪着你呢!很快……很快哦!

谁让他如此偏心你,就因为我娘是丫鬟所有人都看不起我,

你们都该死”丞相府……三百多口……这两个词如同两道最猛烈的惊雷,

狠狠劈进我混沌濒死的意识里!爹爹……那个威严又慈爱,从小教我读书习武,

为我挡风遮雨的父亲……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身体撕裂般的痛苦。

我猛地想挣扎起身,想嘶吼质问,可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我。更多的血从口鼻涌出,

堵住了我的喉咙,只剩下徒劳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抽搐。我像一条离水的鱼,

在冰冷的地砖上徒劳地弹动,视线被血污和泪水模糊,

只能死死盯着上方那两张交织在一起的、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动作利索点。

”萧景煜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宣判,砸落下来,“扔去乱葬岗喂狗,别脏了朕的寝宫。

”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两个面无表情、孔武有力的太监,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破布麻袋,

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和脚踝。我的头无力地耷拉着,脸颊擦过冰冷的地面,被拖行着,

离开那象征无上尊荣的宫殿。身后,只留下一条蜿蜒的、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

如同一条通往地狱的引路符。被扔在乱葬岗后,一阵突兀的、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这死域的寂静。蹄声停下后,一身利落的玄色劲装,勾勒出高挑矫健的身姿。火光下,

那张明艳张扬、此刻却写满了错愕与难以言喻复杂情绪的脸庞……是林晚意!

镇国将军府的大**!那个从小和我争锋相对、处处作对的死对头!

我们为了马场、为了宴会风头、甚至为了一个首饰铺子的新款式,都能明争暗斗上大半天。

她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不屑。她踩在腐肉骨头的地上开始寻找什么,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停在了我的尸体旁边。

她的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被血污浸透、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皇后朝服,

又落在我胸前狰狞的黑血上,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沈清晏!

你……”她那双惯常凌厉飞扬的凤眼里,却盈满了泪水。林晚意猛地吸了一口气,

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里,

愤怒、悲哀、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痛楚激烈地交织着。她死死咬着下唇,

仿佛要将所有激烈的情绪都咬碎在齿间。最终,

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句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的控诉,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你……你真是眼瞎!”是啊,十年倾心,十年付出,换来一杯毒酒,

满门屠戮,乱葬弃尸!不是眼瞎,是什么?“下辈子擦亮点眼睛”随后给我埋葬了。

……“姑娘?姑娘?”一个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声音,像隔着厚重的水幕传来。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千钧巨石。鼻腔里是一种熟悉的、清雅恬淡的冷梅香。

那是我用了多年的熏香。意识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回现实!我倏地睁开眼!

刺目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了眯。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藕荷色绣缠枝莲纹的床帐顶。

“姑娘,您可算醒了!”一张圆润、带着稚气未脱担忧的小脸凑到床边,是云珠,

我的贴身丫鬟。她手里还捧着一个打开的紫檀木妆匣,里面各色珠翠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今日是您的及笄宴,夫人催了好几遍了,说梳妆的嬷嬷都等急了。”及笄……宴?

我猛地坐起身!剧烈的动作牵扯得身体一阵不适,仿佛灵魂和这具年轻的躯壳尚未完全契合。

我掀开锦被,几乎是跌撞着扑到梳妆台前。巨大的黄铜镜面,光洁如水。

镜中映出一张少女的脸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脸颊带着少女特有的饱满红晕,嘴唇是天然的嫣红。乌黑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肩头,

只简单束了一缕在脑后。这是我。十五岁的我。丞相府嫡长女,沈清晏。

尚未将整个家族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镜中人清澈的眼底,瞬间翻涌起惊涛骇浪。

震惊、狂喜、不敢置信……最终,尽数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淬着万年寒冰的幽暗。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及笄礼……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前世这场盛***重的及笄礼,

是我人生最明媚辉煌的时刻。父亲沈相在朝中如日中天,母亲温柔慈爱,

满堂宾客皆是京城权贵,众星捧月。

皇帝在今天给我和在我爹的帮助下从冷宫弃子到太子之位的萧景煜赐婚封我为太子妃。

“姑娘?您……您怎么了?”云珠被我突然的举动和镜中那瞬间变得骇人的眼神吓住了,

声音发颤,“可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好白……”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滔天恨意。那恨意如同熔岩,

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却必须被一层冰冷坚硬的外壳死死封住。不能露,一丝一毫都不能露!

“无事。”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为之的慵懒。我缓缓坐回梳妆凳,

指尖拂过妆台上那支母亲特意为我今日准备的、镶嵌着硕大东珠的金簪,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稍稍压制了体内奔涌的岩浆。“只是……做了个噩梦。

有些魇着了。”铜镜里,少女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冰冷地向上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噩梦?不,那是血淋淋的前世!是刻骨铭心的警钟!“云珠,”我拿起那支金簪,

指尖摩挲着冰凉圆润的珠体,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去,

悄悄地把碧桃给我叫来。记住,别惊动任何人,尤其是……沈玉娇院里的人。”碧桃,

是我安插在沈玉娇身边的一枚暗棋。前世,这颗棋子一直谨慎潜伏,

直到最后关头才发挥了一点微末作用,却无力回天。今生……她将是我复仇棋盘上,

刺向敌人心窝的第一把刀!云珠虽不明所以,但见我神色凝重,立刻应声:“是,姑娘。

”转身小跑着出去了。及笄礼的流程漫长而繁琐。正宾唱诵,赞者奉盘,母亲为我梳头加笄,

父亲致辞……一切都按照前世的轨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我端坐在席上,

接受着满堂宾客的瞩目和祝福,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十五岁贵女的矜持浅笑。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宾客席。

很快,捕捉到了那个身影——萧景煜。他穿着玄色的皇子常服,坐在几个宗室子弟之间,

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但那份刻意的低调和掩饰不住的阴郁气息,与前世一模一样。很好。

猎物,已经入场。礼成之后,是盛大的宴席。丝竹管弦,觥筹交错。我作为今日的主角,

自然要周旋于各府夫人**之间。沈玉娇也跟在母亲身边,穿着一身娇嫩的鹅***衣裙,

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细声细气地应和着众人的夸赞,

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男宾席的萧景煜的方向,萧景煜也在看着她眉来眼去,

原来他们前世这时候勾搭上了。既如此,这辈子我提前成全他们。时机到了。我借口更衣,

带着云珠悄然离席。走到回廊无人处,早已等候在此的碧桃立刻迎了上来,脸色有些紧张。

“姑娘。”“东西,放好了?”我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如刀。碧桃用力点头,

声音压得更低:“按您的吩咐,奴婢把那包‘春风醉’一半下在了二**的汤里,

另一半……趁乱,掺进了太子殿下案上的那壶‘玉露春’里。”她顿了顿,补充道,

“二**方才喝汤时似乎觉得味道有些怪,但没多问,奴婢说是新添的安神药材,她就喝了。

太子那边……奴婢亲眼看着他的贴身小太监倒的酒。”我眼中寒光一闪:“做得好。现在,

去告诉父亲母亲二**不见了。”碧桃应声,迅速消失在回廊拐角。我转向云珠,

语气冷冽:“云珠,去请父亲。就说……西暖阁那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请他务必亲自去看看,事关……丞相府的名誉。”最后几个字,我咬得极重。

云珠虽然年纪小,但极其机灵,见我神色,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脸绷紧,

转身就朝主宴厅跑去。安排好一切,我拢了拢衣袖,指尖冰凉。接下来,只需等待。

时间仿佛被拉长。我站在回廊的阴影里,看着远处宴席上的喧嚣光影,

听着隐约传来的笑语喧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前世临死的剧痛,

林晚意那句泣血的“眼瞎”,丞相府冲天而起的火光……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疯狂闪回,

交织成一片血色的炼狱。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父亲沈修远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的声音传来:“晏儿,到底何事?

”母亲紧随其后,脸上带着担忧:“晏儿,你看到玉娇了吗?

”宾客们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不同寻常的气氛,尤其是看到丞相夫妇都离席了,

一些好事者开始三三两两地跟了过来,低声议论着。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焦急和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赧。“父亲,母亲,”我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清,“女儿方才……方才路过西暖阁,

听见里面……似乎……似乎有女子的声音,听着……有些像玉娇妹妹,

还有……还有男子的声音!女儿不敢擅入,只好……”我的话戛然而止,

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但“女子的声音像玉娇妹妹”、“男子的声音”、“不敢擅入”……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

足以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父亲作为一朝丞相,何等敏锐,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母亲更是脸色一白,失声道:“什么?!”周围的贵妇人们更是瞬间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天哪!西暖阁?那不是供宾客临时歇息的地方吗?

”“丞相府二**?她……她和一个男子在里面?”“这……这成何体统!

今日可是她长姐的及笄礼啊!”“快去看看!别是出了什么误会……”“都闭嘴!

”父亲沉喝一声,威仪尽显,瞬间压下了所有议论。他脸色铁青,

大步流星地朝着西暖阁的方向走去,脚步沉重得仿佛要踏碎地面。母亲嘴唇颤抖着,

被丫鬟搀扶着,也慌忙跟上。一大群宾客,怀着各种心思,或担忧、或好奇、或幸灾乐祸,

浩浩荡荡地跟在了后面。然而,还未走到近前,一阵阵极其暧昧、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已经清晰地穿透了薄薄的门窗,飘入了所有人的耳中!那是女子娇媚入骨的**,

带着浓重的喘息,间或夹杂着男子粗重压抑的低吼,

还有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午后花园里,显得无比刺耳和惊心动魄!

“轰——”仿佛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所有人,包括见惯风浪的父亲,都瞬间僵立当场,

脸上血色尽褪!母亲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晕厥过去,全靠丫鬟死死扶住。“孽障!

”父亲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额角青筋暴跳。他猛地抬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踹向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砰——!!!”一声巨响!门栓应声断裂,

两扇门板被狂暴的力道轰然撞开,重重拍在两侧的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刺目的阳光瞬间涌入昏暗的暖阁,将内里的一切,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暖阁内,

一片狼藉。女子的衣裙、男子的外袍,凌乱地扔在地上。那张供人小憩的软榻上,

两具白花花的身影正紧紧交缠在一起,忘情地起伏耸动,

对破门而入的巨大动静竟似毫无所觉!女子仰着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

那张原本娇俏可人的脸,此刻布满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失焦,正是沈玉娇!

而覆在她身上,动作狂野粗暴的男子……当众人看清那男子的侧脸时,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太子萧景煜!尽管他此刻同样神志不清,脸上带着病态的亢奋,但那属于皇子的轮廓,

在场的许多人都认得!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惊骇、鄙夷、难以置信……如同最荒诞的默剧。“啊——!!!

”不知是哪位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捂住了眼睛。

这声尖叫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瞬间引爆了现场!“天啊!是太子殿下!

”“丞相府二**……她……她怎么敢!”“伤风败俗!简直伤风败俗!有辱门楣啊!

相府的脸面……”父亲死死地盯着榻上那对依旧沉浸在药力中、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的男女,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最后是一片骇人的死灰。他猛地抬手,指向榻上,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噗”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老爷!

”“相爷!”惊呼声四起,场面彻底失控。沈玉娇猛地惊醒,看清周围的人,

尖叫着缩进被子里。萧景煜也醉眼朦胧地抬头,待看清父亲铁青的脸,瞬间瘫软在地。

我站在人群后,冷眼看着这一切。沈玉娇,萧景煜,这只是开胃菜。

这满城风雨、身败名裂的滋味,你们先好好尝尝!沈相府嫡女及笄礼上的惊天丑闻,

如同长了翅膀的毒火,一夜之间便烧遍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

成了茶楼酒肆最炙手可热的谈资。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越传越不堪。“啧啧,谁能想到啊,

丞相府的二**,平日里看着挺文静,竟是个……啧啧!”“太子殿下?

平时看着沉稳的他不是跟大**走的近吗?没想到这么……这么生猛!

在大**的及笄礼上就敢……”“听说沈相爷当场气得吐血了!家门不幸啊!

”“可不是!沈家这次,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听说她母亲也是个下药爬床的丫鬟,有其女必有其母!

”流言蜚语如同淬毒的钢针,密密麻麻扎进沈府的高墙。父亲自那日吐血后便病倒了,

缠绵病榻数日。府中气压低得令人窒息。沈玉娇被关进了府中最偏僻阴冷的柴房,

听说她清醒后哭闹过几次,被看守的婆子毫不留情地掌了嘴,如今只剩下绝望的低泣。

至于萧景煜……他作为储君却出了这等有辱皇室体统的丑事,其下场可想而知。皇帝震怒!

龙颜大怒!“混账东西!”御书房内,一方上好的端砚被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皇帝萧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抖如筛糠的萧景煜,“寡廉鲜耻!

禽兽不如!竟敢在相府嫡女的及笄礼上,行此苟且之事!你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地?!”“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萧景煜涕泪横流,

额头磕得砰砰作响,瞬间红肿一片,“儿臣是被人下了药!一定是沈家……”“住口!

”皇帝厉声打断,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你还敢狡辩攀咬?

!自己行止不端,还敢攀诬重臣之女?!罪加一等!”他胸口剧烈起伏,

显然气到了极点:“来人!给朕将这个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孽障拖下去!将他幽禁东宫!

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给朕好好思过!”“父皇!父皇饶命啊!儿臣冤枉!

儿臣真的是被……”萧景煜凄厉的哭喊声被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毫不留情地堵住,

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御书房,只留下地上一道狼狈的痕迹。消息传回沈府,

病榻上的沈修远沉默良久,最终只疲惫地挥了挥手,对管家吩咐道:“去……告诉夫人,

准备一下,把……把那个孽障,送去城外寨子里让她自生自灭。”侍立在一旁的我,

心中冷笑更甚。那是沈家最偏远、最贫瘠、也是管理最严苛的一个田庄。名义上是田庄,

实则与囚笼无异。进去的女子,多是犯了大错的仆妇或族人,终年劳作,形同奴役,

永无出头之日。沈玉娇那娇生惯养的身子,去了那里……生不如死!母亲得知后,

只是默默垂泪,终究没有为这个庶女再求一句情。家族的名誉,被沈玉娇彻底踩进了泥里,

再无转圜余地。一场及笄礼的风波,看似随着沈玉娇被秘密送走、萧景煜幽禁而渐渐平息。

然而,只有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将他们踩入泥沼,只是复仇盛宴前的开胃小菜。

我要的,是他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是他们加诸在我和沈家身上的血债,百倍偿还!

时间在表面的平静下悄然流逝。我依旧是那个端庄娴雅、才名远播的丞相府嫡女,

每日读书习字,打理庶务,甚至比以往更加低调内敛。只是无人知晓,在这平静的表象下,

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织就,目标幽禁在东宫的——萧景煜。东宫,

太子被关禁闭的宫殿宫门紧闭,看守的侍卫早已被酒色喂饱了肚子,只要不闹出人命,

小说《重生后我送渣夫和白莲庶妹下地狱》 重生后我送渣夫和白莲庶妹下地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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