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裁 已完结
由知名作家“拉克”创作,《辞职回乡下种田》的主要角色为【蓝莓秦野苏麦】,属于豪门总裁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6908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8 17:23:05。在本网【xg5x.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接到猎头电话时,我正在早高峰的地铁里被挤成一张相片。年薪五十万,互联网大厂。挂掉电话,车厢里浑浊的空气裹着汗味、廉价香水味和没散尽的包子味,闷得我胸口发疼。手机...
接到猎头电话时,我正在早高峰的地铁里被挤成一张相片。年薪五十万,互联网大厂。
挂掉电话,车厢里浑浊的空气裹着汗味、廉价香水味和没散尽的包子味,闷得我胸口发疼。
手机屏幕还亮着,是昨天凌晨三点发给我的修改需求,第N版。胃里一阵熟悉的绞痛。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是通宵赶完方案,在公司厕所隔间吐得昏天暗地。
我望着车窗倒影里那个妆容精致却眼神空洞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张脸,
属于CBD写字楼里光鲜亮丽的苏总监,不属于那个在田埂上疯跑、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苏麦。
“辞职了。”这三个字发进闺蜜林晚舟的对话框时,手指有点抖。
她的电话立刻炸了过来:“苏麦!你疯了?!五十万啊!多少人挤破头……”“晚舟,
”我打断她,声音哑得厉害,“我胃疼,又犯了。特别疼。”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她叹了口气:“回老家?种地?”“嗯。回去,种点东西,养养自己。”老家在云溪村。
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点、只有百十户人家的南方小村落。记忆里的它,有青石板路,
有炊烟,有漫山遍野的绿,还有爷爷身上淡淡的泥土和烟草混合的味道。飞机转大巴,
再搭上村里唯一一辆破旧的小三轮,“突突突”地颠簸了两个多小时,
终于看到了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樟树。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老屋斑驳的木门前,
钥匙**锈迹斑斑的锁孔,费了好大劲才拧开。
“吱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阳光透过没了窗纸的破窗棂照进来,无数尘埃在光柱里跳舞。房梁上挂着蛛网,地面坑洼,
墙角堆着不知哪个年代的杂物。记忆里温暖整洁的家,此刻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颓败不堪。
心,凉了半截。“哟!这是……麦丫头?”一个带着浓重乡音、又尖又细的嗓门在身后响起。
回头,是隔壁的七婆。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里拎着把青菜,
脸上刻满了皱纹,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七婆。”我扯出个笑。
“真是麦丫头啊!长这么大啦,在大城市发财了吧?”七婆凑近,嗓门一点没压,
“听你妈说,你在大公司当大官?挣老多钱了?”“没…辞职了。”我有点窘迫。“辞职?
”七婆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声音拔高八度,“辞了?!那么好的金饭碗不要了?哎哟喂!
你这丫头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回来干啥?这穷山沟沟有啥好的?”她的嗓门极具穿透力,
很快,几个端着饭碗或扛着锄头的邻居围了过来。“苏老大家的麦子?”“是她是她!
听说在大城市混得可好了!”“啥?辞职回来了?”“啧啧啧,脑子进水了吧?
”“回来种地?她分得清韭菜和麦苗吗?别把地糟蹋了!
”那些或好奇、或探究、或毫不掩饰的质疑和议论,像细密的针,扎在身上。
我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指甲掐进掌心。这里,似乎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温暖的港湾。
老屋的修葺是个大工程。屋顶漏雨,得换瓦。墙壁裂缝,得糊泥。门窗朽坏,得重做。
电路老化,得重排。没有自来水,得自己挑井水。积蓄在银行卡里飞速缩水。我咬着牙,
没跟家里开口。当初辞职回来,父母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最后只说了句“累了就回家歇歇”,但我知道他们心里的失望和担忧。请不起工人,
只能自己摸索着干。爬上屋顶揭瓦,腿肚子直打颤。和泥补墙,糊了自己一脸。
去后山砍竹子做篱笆,手上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最狼狈的一次,是挑水。井台湿滑,
我一个趔趄,连人带桶摔在地上,半桶水全泼在身上。初春的井水,冰凉刺骨。
我坐在泥水里,看着湿透的狼狈样子,看着远处连绵的、沉默的青山,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委屈、自我怀疑、还有对未来的巨大茫然,像冰冷的井水,
淹没了四肢百骸。“哭啥?”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没什么情绪。我猛地抬头,
泪眼模糊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几步开外。穿着沾了泥点的旧军绿色胶鞋,
洗得发白的工装裤,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寸头,肤色是常年日晒的古铜色,
五官轮廓很深,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很沉静,没什么波澜地看着我。是秦野。
村西头秦家的儿子。听七婆闲扯时提过,当过几年兵,回来后就一直在家,
好像包了后山那片林子,话少,独来独往。我慌忙抹了把脸,想站起来,
脚踝却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没说话,走过来,弯腰,
一手提起地上的空桶,另一只手……伸到了我面前。手掌宽大,指节粗粝,
带着劳作留下的厚茧。我犹豫了一下,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很有力,干燥温热,
轻易就把我从泥水里拉了起来。“脚崴了?”他问,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
“可能……”我试着动了一下,疼得皱眉。他看了一眼我湿透的衣服和红肿的脚踝,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等着。”丢下两个字,转身大步走了。我傻站在泥地里,
冷得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没过多久,他回来了,
推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旧自行车。“上来。”言简意赅。我扶着自行车后座,
单脚跳着,笨拙地试图坐上去。他也没帮忙,就那么站着看,等我好不容易坐稳了,
他才跨上自行车。一路沉默。只有自行车链条“嘎吱嘎吱”的响声,
还有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声音。他的背很宽,挡住了前面吹来的风。
我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巴的裤腿和鞋子,心里五味杂陈。到了老屋门口,他停下车。
我刚想道谢,他却转身又走了,只丢下一句:“别碰水。”傍晚,
我正在用烧热的井水泡肿痛的脚踝,院门口传来响动。是秦野。
他手里拎着一个土***的粗陶罐子,还有一小捆用草绳扎着的、叶子蔫蔫的植物。“药酒。
”他把罐子放在我屋门槛上,指了指那捆草,“捣碎敷脚。”“谢谢……”我话还没说完,
他已经转身,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里。那罐子药酒味道很冲,黑乎乎的。
我半信半疑地倒了一点出来揉脚踝,**辣的疼过后,竟真的感觉舒服了些。
又把那蔫巴巴的草洗干净捣碎,敷在肿痛处,凉丝丝的。第二天早上醒来,
脚踝的肿竟然消了大半。七婆不知怎么听说了这事,端着碗咸菜过来,一边往我碗里拨拉,
一边啧啧有声:“麦丫头,运气不错嘛!秦野那小子,别看闷葫芦一个,心不坏。他那药酒,
可是用后山的老藤泡了好多年的,金贵着呢!摔打损伤,灵得很!村里人想要点,
他还不见得给呢!”我心里微微一动。那个沉默寡言、像山一样硬邦邦的男人。
老屋勉强能住人了。接下来,是地的问题。爷爷留下的那块自留地,就在老屋后面,不大,
一亩多点。荒了十几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和灌木,硬得跟石头似的。开荒。
这比修房子还难。锄头挥下去,震得虎口发麻,草根盘根错节,死死抓着泥土。一天下来,
手上又添了几个新泡,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腰像是要断了。开出的地,
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小溜,对比旁边别人家绿油油的菜畦,显得格外寒碜。
七婆叉着腰站在田埂上,摇头:“麦丫头,你这样不行!力气不是这么使的!你那小身板,
哪干得了这个?瞎胡闹!”村里的议论又起:“看吧,我就说不行!
”“城里**哪吃得了这个苦,新鲜两天就得跑!”“糟蹋地哟!
”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响。我憋着一股气,咬着牙,继续跟那片顽固的土地死磕。
汗水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掌心磨破的地方,**辣地疼。这天傍晚,
我正跟一块盘踞着巨大树根的地块较劲,锄头都崩了个小口子,累得直喘粗气。
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又是秦野。他没看我,也没说话,
径直走到我旁边那块更难啃的、满是碎石和硬土的地头。
他手里拿的是一把磨得锃亮的厚背柴刀。只见他弓步站稳,抡起柴刀,动作并不快,
但极其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嚓!嚓!嚓!
”厚实的刀锋精准地切入纠缠的草根和硬土,再一撬,
一大块顽固的草皮连着根就被整个掀翻。对付那些**的树根,他手腕一抖,
刀锋贴着根部切入,几下就干净利落地斩断。他干活的样子,有种沉默的力量感。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进泥土里。我看呆了。这才是真正的开荒。
他干了一会儿,把我这块地边缘最难处理的部分也顺带清理干净了。然后,他停下来,
把柴刀往地上一杵,看着我手里那把豁了口的锄头,眉头又皱了一下。“工具不行。”他说。
“我……不太懂。”我有点窘。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后,
他指了指我那块刚开出来的一小溜地:“先种点快的,菜。”“啊?”“见效快,有吃的,
不慌。”他言简意赅。我明白了。种粮食周期太长,投入太大,
对我这个新手和这片荒地来说风险太高。先种点生长周期短的蔬菜,既能快速看到成果,
解决一部分吃饭问题,也能积累经验,稳住心态。“种什么好?”我虚心求教。“小白菜,
快。辣椒,好活。红薯藤,泼辣。”他顿了顿,补充道,“我那有多的苗。”第二天,
他真的送来几把嫩绿的小白菜苗,一小捆辣椒苗,还有一小捆红薯藤。苗儿水灵灵的,
一看就是精心侍弄的。“怎么种?”我拿着苗,有点手足无措。他蹲下身,
在我开出的那片地上,用锄头背在松过的土里轻轻划出一道浅浅的沟。“间距,一拳。
”他用粗糙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小白菜苗栽下去的距离,“土埋到这儿。
”手指在苗茎上划了一道线。“浇透水。头两天遮点阴。”他的示范简单明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笨拙但认真地开始种下第一棵小白菜苗。“谢谢。”种完最后一棵苗,
我直起酸痛的腰,真心实意地说。他“嗯”了一声,扛起锄头走了。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有了明确的目标和“老师”,日子突然有了奔头。
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我的小菜地。小心翼翼地浇水,
笨拙地学着间苗、除草。手上新泡叠着旧茧,腰还是疼,
但看着那些嫩绿的小苗一点点舒展开叶子,在晨光里挂着露珠,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比当年签下百万大单还要踏实。小白菜长得最快,二十多天就能掐叶子吃了。
第一次摘下自己亲手种出的、水灵灵的青菜,清炒一盘,入口鲜甜脆嫩,
带着阳光和泥土的纯粹味道。那一刻,我差点又哭了。是高兴的。七婆尝了一口,
难得没挑刺:“嗯,是那个味儿!比城里买的强!”辣椒苗也缓过来了,
开始结出小小的辣椒。红薯藤更是疯长,爬得到处都是,掐一把嫩尖,蒜蓉一炒,清香扑鼻。
我把这些收获拍照发给晚舟。她秒回:“啊啊啊!苏麦!你成仙了?!这菜看着就好吃!
给我寄点!”后面跟着一长串流口水的表情包。看着屏幕,我笑了。第一次觉得,
回来这个决定,好像没那么糟。小菜园的成功给了我信心。我开始琢磨更大的计划。
爷爷这块地,土质其实不算太好,偏沙,还有点板结。我查了很多资料,
又在村里转悠观察别人家的地。发现后山缓坡下,靠近溪流有块荒地,面积更大,向阳,
土层看起来也厚实些。但那是村集体的地,荒了好多年,据说以前是块烂泥塘,填平的,
没人愿意要。我找到了村理事李伯,一个头发花白、总是笑呵呵的老头。“李伯,
后山溪边那块荒地……能承包吗?”李伯端着茶杯,有点惊讶:“麦丫头,你想包那块地?
那可是块硬骨头,以前是烂泥塘子,底下石头多,地又瘦,不好侍弄,荒了十几年了。
”“我想试试,种点东西。”我态度很诚恳。李伯沉吟了一下:“你要真想种,也行。
头三年,象征性地交点就行,就当给村里清理荒地了。不过丑话说前头,那地,真不好弄,
投入大,收成可没保证。”“我明白,谢谢李伯!”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签了简单的承包协议,我拥有了人生中第一块真正意义上的“农场”——将近五亩的荒地。
代价是我银行卡里又少了一大截。开垦这五亩荒地,是个巨大的挑战。
比爷爷那块自留地难十倍不止。杂草更深更密,土里夹杂着大大小小的石块,
有些地方踩上去软绵绵的,是没填实的烂泥,一锄头下去能陷进去半条腿。这次,
我没再傻乎乎地一个人蛮干。我找到了秦野。他正在后山他的林子边整理砍下来的竹子。
“秦野哥,”我学着村里人的称呼,“能请你帮个忙吗?开那块荒地,工钱按天算。
”我有点忐忑,怕他拒绝。他停下手中的活,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远处那片荒草萋萋的地,
点了点头:“行。”他没问我工钱多少,也没讨价还价。有了秦野这个“重型开荒机器”,
进度快了很多。他力气大,经验足,对付那些顽石和深根游刃有余。我跟在后面,
负责清理翻出来的杂草和石头,平整土地。他开垦过的地,深浅均匀,土块细碎,
比我之前弄的强了百倍。休息的时候,他坐在田埂上喝水,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
我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毛巾。“谢谢。”他接过去,擦了把脸。“秦野哥,你说这地,
种点什么好?”我趁机请教。他望着这片新开的土地,眼神专注,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土瘦,板,还湿。”他抓起一把土,在手里捻了捻,“先养。”“养?”“种紫云英。
”他言简意赅,“绿肥。养一年,地肥了,虫子少了,再种别的。”紫云英?我查过资料,
知道这是一种很好的绿肥作物,能固氮肥田,改善土壤结构。但村里很少有人专门种这个,
觉得耽误一季收成不划算。秦野的眼光很长远。“好!就听你的!”我毫不犹豫。
种子是秦野带我去县里一个老种子站买的。站长是个干瘦的老头,戴着老花镜,
听说我要买紫云英种子种绿肥,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连声说好,
还送了我一小包驱虫的土方子草药种子。五亩地,撒下了紫云英的种子。看着光秃秃的土地,
我心中充满了期待。这不再是盲目的逃离,而是有了一个清晰的目标:养好这块地。
等待紫云英生长的日子里,我也没闲着。老屋旁边有个废弃的猪圈,石头垒的,还算结实。
我把它清理出来,打算改造成鸡舍。请秦野帮忙加固了屋顶,钉上木条做栖架,
围上细密的铁丝网。然后,我从邻村一个口碑很好的养鸡户那里,买了三十只半大的土鸡苗。
毛茸茸的小家伙,黄的黑的麻的,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给寂静的老屋带来了勃勃生机。养鸡也是学问。喂什么?怎么防疫?怎么防止黄鼠狼?
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学习和实践。拌鸡食,谷糠、玉米粉、剁碎的菜叶,
再加点秦野给的据说能防病的草药粉。清理鸡粪,臭是真臭,但发酵后是上好的肥料。
晚上要检查鸡舍门关好没,怕黄鼠狼惦记。看着小鸡一天天长大,羽毛变得光亮,
开始下蛋了。捡到第一枚温热、沾着点鸡粪的鸡蛋时,那种喜悦,难以言表。煮一个白水蛋,
蛋黄澄黄,香气浓郁,是超市鸡蛋完全没法比的。我把鸡蛋分给七婆、李伯,还有秦野。
七婆笑得合不拢嘴:“麦丫头出息了!这鸡蛋,金贵!”秦野接过一小篮鸡蛋,
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嗯。”日子在忙碌中过得飞快。紫云英长起来了,
五亩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毛茸茸的绿色地毯,开着紫色的小花,
像一块巨大的绒毯铺在山脚下,引来蜜蜂嗡嗡飞舞,美不胜收。我每天都要去看一看,
踩在松软的、带着花草清香的田埂上,心里无比踏实。就在一切似乎都步入正轨时,
麻烦来了。先是鸡。一天早上,我发现死了两只鸡。脖子被咬断了,血淋淋的。
是黄鼠狼干的。铁丝网被扒开了一个小洞。我心疼坏了,赶紧加固了鸡舍,
在周围撒上据说能驱赶黄鼠狼的石灰和硫磺粉。提心吊胆了好几天。接着是菜地。
小白菜和辣椒上,突然爬满了绿色的菜青虫,叶子被啃得千疮百孔。打药?
我查的资料都说农药残留不好,而且我一开始就奔着生态种植去的。急得我团团转。
七婆看到了,撇撇嘴:“叫你瞎讲究!不打药等着喂虫子啊?”我没办法,
想起种子站老头送的驱虫草药种子。赶紧翻出来,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草籽。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把它种在菜地周围。没想到,几天后草药长出来,
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味道。菜青虫居然真的少了很多!
一些不知名的小甲虫在草药丛里爬来爬去。后来我才知道,那草药叫除虫菊。刚解决完虫害,
天气又作怪。连着下了几天暴雨,溪水暴涨。我那五亩紫云英地,因为地势低洼,靠近溪边,
积水严重,绿油油的地毯泡在了浑浊的水里。我穿着雨衣雨靴,
深一脚浅一脚地冒雨去挖沟排水。泥水漫过脚踝,冰冷刺骨。雨幕中,看着被水淹没的心血,
绝望感再次袭来。“排水沟,挖深点。下游,拓宽。”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雨声。
秦野不知何时也来了,扛着铁锹,穿着蓑衣,雨水顺着他刚毅的脸庞往下淌。他二话不说,
跳进泥水里,开始在我挖的沟渠下游奋力挖掘。他力气大,动作快,
浑浊的泥水很快顺着新挖深拓宽的沟渠哗哗流走。我跟在他后面,学着他的样子拼命挖。
雨水、汗水、泥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但看着他沉默而坚实的背影,心里那股绝望的寒意,
似乎被驱散了一些。忙活了小半天,积水终于排得差不多了。紫云英虽然被泡得有些蔫,
但大部分还顽强地活着。雨停了,天边露出一抹灰白。我们俩站在泥泞的田埂上,浑身湿透,
小说《辞职回乡下种田》 辞职回乡下种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